泉沧

人間嫌い
铁血攻抚慰
赤&临&吉&月&利

[双赤]拥有

♢是仆赤×俺赤,便于区分用的是片假名的僕(ボク)和俺(オレ)

♢是仆赤物理分离出来了的故事

♢车的部分以后可能会补(移开眼神)

♢都是我个人的胡言乱语,逻辑混乱,脑洞乱开,用词不谨慎,时间线不明确,篇幅很短,能接受的话请↓










花园里静谧得能听见虫声鸟声,拼凑出不成样子的交响曲,空气在微微流动中带走了几缕好闻的花香与茶香,大自然的阳光透过玻璃降落在草坪上,惊起了几颗睡眠中的尘埃。


在花丛的另一端有一座精心打造的亭台,呈四方立体,角落以玻璃与打磨过的大理石装点,中央平台上则摆着一桌茶具,旁边可容纳两个成年人的吊篮秋千微微摇晃着,赤司坐在上面,捧着一本书看。


不久后太阳西沉,一直站在门口的仆人则微微俯身来到这边,低着头说:少爷,时间到了。


赤司于是将视线从书本上移开,合上书,忽略了仆人伸过来想要接过书的手,走向书房,离开安静无人的玻璃花房。


放好书后,赤司走在走廊里,而这时管家跟了上来,他始终目视前方,但依旧是微微低头的说:


“您父亲已经在等着了。”


“我知道了。”赤司这样回答后便转头下楼,一双皮鞋踩在光滑的石质楼梯上,声音清脆悦耳,比婉转的鸟鸣更为动听。


长桌的对面,墙面上的主位摆放着永远都会被擦得干净反光的几个相框,那些珍重的古董品反而像是配饰一样随意的摆放在桌面的一角。


“征十郎,今天的课业完成的如何了?”笼罩在墙下的阴影里的男人在用完餐后才缓缓开口,在这之前则一直保持缄默。


“一切顺利,父亲。”


“很好,继续保持。”


“是。”


短暂的交流后,赤司征臣起身离开,走向主卧书房,看上去并没有要和赤司说更多话的意思,而佣人也在他以来后上前一步,有序的收走所有的餐具。


赤司直到所有人都离开后才缓缓起身,踱步回到自己的房间。


他打开比自己高出一个人的门,进入房间里,走廊里的光随着打开的门照进房间,赤司在这些光彻底照亮一切前关上了它。


“今天稍微有些晚了呢,你见到父亲了吗。”


那双红瞳在黑暗里闪耀,一双异常的竖瞳放至最大。


门口的赤司踱步靠近沙发边的人,他抬头,表情冰冷,左眼金橙,他有着与那人同样的异类竖瞳。


“没错,真是让人不爽,我居然要服从他,难以置信。”


“如果让父亲发现了的话可不太好,现在的我们还需要他来立足。”


赤司站定,他微微眯眼。


“我不否定。”


一盏台灯打开,发出的点点暖色光芒照亮了这片空间,照亮了两个人一模一样的稚嫩脸庞。


沙发上的赤司微微笑着,那笑没有入心,但是柔和度恰到好处,他从桌子上拿起了一本书,正是异瞳赤司在黄昏闲暇时抽空看的那本,封面上清晰的写着——人格分裂症详解。


为了方便区分,我们就按照同人的惯例把赤司分为オレ赤司和ボク赤司。


“这就是你给我的答案吗?ボク?”


当赤司征十郎某天依照惯例完成远远超过普通人可以接受的量的学习任务后,他在入浴时难得想放松一下,偌大的浴池也没有别人,即便是不用保持完美也是可以的吧。


于是他闭上眼睛,进入了轻度睡眠中。





当赤司惺忪地睁开眼准备出去时,他看到对面趴着一个和他一个姿势的、拥有一副一样面孔的少年。


那少年也睁开眼,浅色的左眼里反射出冷淡的光。


在母亲死后,赤司从未抱有过任何童真的幻想,他的生活中只有学习和保持完美与立于人上的重压,天真的童话故事只会让他变得脆弱,于是就连幻想的权利也被剥夺了。


他不相信这世界上有什么魔法,对于凭空多出来的另一个自己,除却ボク赤司对于母亲的记忆方面模糊不清,其他拥有的记忆都相似无比,固然找不到科学的依据,オレ赤司也没有轻易的接纳这个自己。


ボク却在这时提出交换的想法。


他扣住オレ的手腕,霸道且不容置疑的直视着他,那双异瞳里泛出冷漠的光。


“我说,交给我。”


オレ赤司这时的目光也流露出了冷淡的神色,他平静的看着那张和自己一模一样的脸庞,老实说看习惯之后就没再觉得有多么异常,反而可以安静下来欣赏自己的长相,也是一种新奇的体验。


“可以啊。”他说,看着对面露出笑容,自己随后也笑。


“交给你也无妨,但是我有一件事情想知道。”


“哦,什么?”


“为什么你如此急切的想要替代我?”


这时ボク赤司收起笑容了,他用一种叫人看不清楚情绪的表情面对他。


“那就是我的事情了,オレ,你就待在这里吧。”


オレ赤司于是笑出声,反扣上对方的手:“那么我还有一个问题。”


“你究竟是谁?”














ボク走到火炉边,打开盒盖,拿起里面的小提琴,这时他的神情变得模糊了,他的视线落在窗户外的厚厚积雪上,而那层厚雪上还在不断积累着更多的雪花,卷着风霜,一副像是要把这个世界埋葬一样的架势。


他垂下眸,拉动弓弦。


悠扬舒缓的乐声一时间便飘荡在温暖的空气中,而房间内唯一的听众则用漂亮的红色眼睛对这场演奏表达了尊重和欣赏,他从头到尾都安静的坐在不远处的椅子上,左腿搭在右腿上,双手握在一起放在膝盖上,整个人都呈现出一种放松的姿态。


一曲结束,ボク赤司睁开眼,他低头准备放琴时正对上对面那人直直照过来的视线,于是手腕一转,收回放琴的手,转而径直走向椅子那边。


他居高临下,态度却不睥睨,微微俯身,用放下的小提琴压住オレ放在膝盖上的双手,然后轻轻吻在他的脸颊上。


オレ赤司愣了一下,反应过来后便还了一礼。


小提琴被拿走,ボク直起身体,观察着那人的表情,过了一会儿说:“真是遗憾啊,还以为你会露出更有趣的表情。”


“你想看吗?”


“不…准确的来说只是突然产生的一种冲动,是我失礼了。”


オレ赤司突然轻笑了下,他站起来,直视着他,似乎从旁边的桌子上拿了什么东西,然后直直的凑近过来,两人的面部距离快速拉进,双唇重叠。


一面镜子举在ボク的面前,同时他听到了安静的落在耳边的一道声音。


“没关系,就让你看看吧,我有趣的表情。”


水银镜中照出了ボク瞪大的瞳孔,那双异色竖瞳微微收缩。














赤司家向来是不过圣诞节的,主要是为了在那前几天的小少爷的生日,今年举办的聚会也比去年更加盛大。


像这样的聚会,主角向来不是过生日的本人,而是来参加聚会的各种人,因着赤司家的特殊,这些人又多半是和商业政治有关的存在。


赤司仅仅是随着父亲接受一个个人的祝福词,身上的西装裁剪精致,脸上的面具优雅得体,偶尔加入谈论中,毫无破绽,滴水不漏。


聚会一直办到深夜,才终于在赤司的发言下结束一切,等到他洗漱好后回到房间已经是精疲力尽了。


赤司直到躺在床上后才想起来还有一个人。


他转过头去,看见一双正对着他的异色双瞳,圆润明亮。


“回来得好晚啊。”


オレ赤司于是调整好姿势,转过身面对侧躺着的ボク。


“啊,今天要应付的人有些多,我想你应该处理不过来,所以才没让你去。”


“那我这是被小看了啊。”


“怎么会呢,你可是我啊,只是,”オレ轻轻闭上眼睛,“如果你在众目睽睽下要他们臣服于你多少还是会有些麻烦的。”


“我还不至于那么不知好歹。”


ボク赤司听到身边传来一声闷笑声,随后便安静下来,平稳规矩的呼吸声传到他的耳畔。


于是他坐起来,把被子给オレ盖好,看着他安静白皙的脸庞,睫毛微微颤着,嘴唇半张。


在这深夜中一切都显得那么安静美丽,黑暗给足了他安全感,ボク盯着黑暗中的他,想起了那个雪天里的吻。







镜子被一把打掉,碎裂的声音在地面上绽开,随后他便以更激烈强势的吻迎合了回去,吻到两个人都喘不上气,吻得空气比温暖更热烈,交缠的口水声从舌上发出。


ボク压在オレ的身上,收回舌吻时还粗喘着气,他居高临下,直视着他的眼睛,那是两个人身上最不相似的地方。


“把你给我。”他的语气不容置疑。


“好啊。”他的表情毫无变化。


“反正,你本来就是我的。”オレ赤司伸出手抱住ボク的脖子,微笑着附在他的耳边说,“我们本来就是彼此的。”










“醒醒,オレ,先别急着睡。”


他伸手推了两下,于是那人也悠悠转醒。


“怎么了,ボク?”


ボク赤司低下头,靠近他,声音压低。


“现在,和我再做一次。”


他的第二人格这么说着。










赤司第二天清晨时醒来,他下意识看向身边,想象着像以往一样对和他同时醒来的人打声招呼,但视线落过去,空无一人。


枕头边只留下了一张纸条。


“生日快乐,这是礼物。”



赤司听见一声轻笑声在脑海中回荡,转头看了看身后,眼睛清亮,他看见外面又飘起了雪花,于是自己也在空无一人的房间里笑了一声。





end.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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